翁主艳福不浅呐。”
“哎,你们说那位娇滴滴的小女郎受得了他那活儿吗?我可听说大司马是本朝第一伟男子呢。”
“哟哟哟,你替人家瞎操什么心呐,老话说得好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受不住多弄几发就好了,咱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
“就是这个理儿,我家死鬼男人生前常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估计也是这个意思。”
寡妇们聊得热火朝天,荤素不忌,浑然没注意到新婿好看的唇角抽了又抽。
一路行到刘康居所,魏无恙很快进了院,祝余本还想多叮嘱两句,白泽却在此时红着眼走了进来。
“腓腓,他……来了。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没有兄长,我送
你上喜车吧。”
“好。”
芳洲眸子微湿,他与魏无恙争吵那天,她知晓了他的心意,他对她太好太好,好得她无以为报,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芳洲忍着泪跟祝余告别,默默跟在少年身后,由他领着往外走。白泽低着头陪她走出内室,走到堂屋正中,忽地顿住脚步,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急忙背过身去。
“白泽?”芳洲迟疑唤了一声。
“嗯?”白泽依然背对着她,露在袖外的手却是握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