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你?”
“不是,不是,”芳洲急着为魏无恙辩解,没注意她话里的漏洞,“是陛下的意思,他说我还在孝期,得等出了孝才能圆房。”
大长公主怔愣,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皇帝侄儿的意思!
这些年她虽在匈奴,但对刘炽的行事风格还是了解的,他不是一个糊涂天子,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芳洲的婚事上设障。
她忽然深深同情起魏无恙来,为了娶她女儿怕是没少吃苦。孝期才过半,每天抱着如花似玉的小女郎又不能碰,可真够难为人的。
魏无恙不知道大长公主心思,若知道肯定会淡然一笑,男人开窍晚不假,但一开窍就会势如破竹,锐不可挡,不能来真的怕什么,他有的是花样,玩的不比真的逊色。
“腓腓,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阿……,匈奴右贤王已经正式与单于部决裂了,他与天.朝交好,向陛下递交了国书,想、求娶我。”
“真的吗?太好了,这样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右贤王了!”
芳洲忍不住欢呼。
“嗯。”
大长公主娇羞一笑,像个二八女郎,端地风情无限,隐约可见年轻时的绝代芳华,芳洲看呆了,难怪那个男人要一直护着她。
“过几天,他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