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圆房的时候记得在身子底下垫一方白帕子。”
“为什么要垫白帕子啊?”
“因为,”刘蝉衣俏脸微红,顿了好半天才继续道,“行房的时候,会流出处子血,那是女子纯洁的证明。”
在一旁大快朵颐的萆荔接过话茬:“对呀,我们成亲第二天,阿贤还故意割破手指染红一条白帕子交给身边嬷嬷呢。”
芳洲被她说红了脸,见她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便指着案上一推橘子皮逗她。
“那你知道什么人嗜酸吗?”
“知道啊,”萆荔把一瓣橘子往嘴里塞,含糊不清道,“阿贤说了,酸儿辣女,嗜酸的人怀的肯定是儿子。”
“噗——”
芳洲一口水全喷到萆荔脸上,她不仅不生气反而拍着巴掌惊呼:“我家阿贤可真神呐。”
“他说,你们夫妇若是知道我们有孩儿了,肯定会坐不住的。”
芳洲的俏脸顿时绿了。
她才十六,没什么好急的。但郝贤比魏无恙小五岁,同时成的亲,人家马上要当父亲了,魏无恙的孩儿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想想就心酸。
他若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很失落?
猛然间,芳洲万分心疼魏无恙,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
刘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