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才匆匆走了。
男子走得很匆忙,连身上香袋掉到地上都没有发现,陆吾踱步过去轻轻拾了起来。
里面装着一张锦帛,摊开,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陆吾眼眶一热,险些滚下泪来。
是隶书。
他跟刘炽一起进学,刘炽习篆,他习隶,刘嫮也随了他的习惯,写得一手好隶书。
她的字是他手把手教的,她的骑术是他倾囊相授的,她所会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字迹可以变,但下笔的力度和写字的风骨仍与前世一模一样,干练,果决,绝不拖泥带水。
陆吾朝着芳洲的方向追过去。
“翁主请留步。”
芳洲回头看他,他的心却狠狠抽了一下,只因她的唇被魏无恙凌.虐得肿胀不堪,红润又丰盈。
肢体快过脑子,陆吾朝她伸手,想抚她的唇,替她擦拭那刺目的红。
芳洲警觉地后退一步:“逸侯找我有什么事?”
“翁主认识这个吗?我记得大司马好像戴过,不知道是不是他掉的。”他递上墨色香袋。
芳洲接过香袋仔细辨认,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