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听,挣扎半天才低低开口,“如果是关于刘嫮的,我现在……”
“不是,”魏无恙打断她,“是关于香袋的。”
“其实,那天在大长公主婚宴上我就发现香袋不见了,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我怕你骂我,就撒谎说香袋被我收起来了,不料第二天它就自己长腿跑出来了。”
“哦!”芳洲淡淡应了一声,嘴角勾起隐秘的笑。
魏无恙傻眼了,这个“哦”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原谅他了还是没原谅?
一顿饭吃得七上八下,食不知味,饭后又被刘康拉着说了许多话,魏无恙听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不已。
“外舅,腓腓不生我的气就不错了,我哪敢生她的气,我可是向您承诺过要唯她马首是瞻的。”
听他这么说,刘康才依依不舍地松手,一巴掌拍到他肩上。
“这样我就放心了,腓腓生你气也不打紧,夫妻嘛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当年我和你外姑就是这样,每次只要她一生气,我就……”
见芝兰玉树的女婿瞪大眼望着他,刘康尴尬地拍拍脑门:“哎呀呀,为父今天又喝多了,我得赶紧闪了,要是被腓腓知道就不得了了。”
魏无恙失笑,摸着下巴思忖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抬脚朝卧房走去,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