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当时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既如此,为什么还要上当,还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芳洲吸着鼻子,打着哭嗝:“你敢说这不是刘嫮写的?”
“这的确是燕国翁主的笔迹”,魏无恙没有躲闪,十分痛快地承认了,“她给我写过一封荐书,我认得她的笔迹,只不过我和她只有两面之缘,她怎么可能写情信给我?”
“听你这口气似乎很遗憾人家没有写情信给你?”芳洲揪住他话里的漏洞不放,语气里是自己不曾察觉的酸溜溜,“你是不是跟她好过?”
“绝对没有!”
“那你就是暗中思慕她!”
“也没有!”
芳洲气得捶魏无恙胸膛:“祝嬷嬷都告诉我了,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给你吃给你穿给你盘缠,还替你写荐书;她“走”的时候就是你亲自送的,你还照顾她的婢子那么久,还说不是思慕?”
魏无恙失笑,他算是看明白了,敢情小女郎是吃味了,只是这个味吃得……,若她知道真相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他把她扶正,挑起她的下颌,目光灼灼,看得芳洲不自然地别开眼,却被他一把掰过来。
“腓腓,你听好了,我这二十六年就只爱过一个人,她的名字叫刘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