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承认对他的爱比昨日更甚。
女郎眼里毫不掩饰的痴迷令男人舒服得直想喟叹,他对她何尝不是如此,真金不怕火炼,敞开心扉的两个人不仅没有疏远,反而靠得更近了。
魏无恙满眼宠溺:“我有点事想跟大长公主说,腓腓能先回去等我吗?”
“好。”芳洲问都不问是什么事就乖乖走了。
“无恙啊无恙,真是看不出来,你的段位居然这么高,我的腓腓都被你吃得死死的。”刘蝉衣半真半假地抱怨。
“大长公主误会了,事关重大,无恙是故意将腓腓支开的。”
刘蝉衣不由坐直身子:“什么事?”
“腓腓已经知道自己以前的事了。”
“当真?那她什么反应?”
刘蝉衣激动又忐忑,她既盼着这一天,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就怕女儿不能接受过去,不愿意接受自己。
“大长公主难道对腓腓这点信心都没有?”
瞥见魏无恙唇边笑意,她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芳洲刚才那么对她……
只不过刘蝉衣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一向持重的女婿且忧且虑的声音切切在她耳边响起。
“我从腓腓嘴里意外得知一些事情,加上我以前查到的,推断她当年自戕与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