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才随口这么一说,但芳洲却觉得非常有道理,竟真的跟过去,竖起耳朵趴在门板上偷听。
魏无恙:“……”
狐鹿姑很不温柔地将女人扔到床上,她一沾上床铺就警觉地钻进了被子。
“你躲什么?”
男人笑着锁住女人几十年如一日令人痴迷的娇颜,边脱衣裳边从床底往外掏东西。
马鞭,蜡烛,软绳,帕子……
他是什么时候藏了这些东西在床底的?刘蝉衣心中警铃大作,抱着被子严正抗议。
“单于,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要脱衣裳,还拿这些古怪东西?”
狐鹿姑依然在笑,吐出的话却让刘蝉衣打颤:“有些人,总喜欢把别人的话当作耳旁风,好说歹说都没用,打一顿就好了。”
他拿着皮鞭,像鹞子一样,敏捷地跃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剥了个干净。
“混蛋,你还真打呀?”刘蝉衣抱着胳膊,伤心地吹着上面的红痕。
狐鹿姑老脸一红,他倒忘了她的皮肤嫩得像豆冻,微微一碰就会留痕。他刚才不过假装吓唬她,就用鞭把轻轻敲了一下而已。
“对不住啊,我会轻点儿。”
“混蛋,你捆我干甚么?你蒙上我眼睛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