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郎均匀的呼吸声,就只剩下男人的喘.息。
男人定定看着床上熟睡的女郎,她不知道家里会闯进外人,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梨花白轻纱中衣,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赛雪肌
肤,以及深深的沟壑。
就连刘嫮,都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奔放过,他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全身的血流朝一个地方涌去,涨得难受。
这些年,他没有一个女人。遇见刘嫮前是不能,遇见她后就是不想了。在他看来,没有感情的交.配,与牲畜无异。
女郎翻了个身,打断他的回忆,只听她轻轻嘟囔了一句:“无恙,你好……”
还真是恩爱啊,做梦都要喊情郎的名字。男人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双手骨节握得咯吱作响,替女子说出未尽的话——
魏无恙,你好卑鄙,你好无耻,你好下作!
端看他的心机,就没有哪个女子逃脱得了。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清风荷花,竹林水滴,这些在南郡才有的降暑之物,魏无恙搬不过来,但他却能靠一张床收买人心。
边地各郡干旱少雨,根本不适合竹子生长,就算长出来也只是观赏的细竹,产不出南郡那种毛竹,也不知魏无恙哪里来的神通,愣是给她打了一张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