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愿意等。
郝贤因为萆荔的话被魏无恙笑个半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反扑,哪里肯放过。他用胳膊肘捅了捅魏无恙,别提多幸灾乐祸。
“无恙还是你厉害,以一敌三,兄弟佩服。”
“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一定得把妻子看好了,听说现在有些年轻人十分无耻,乐意给豪门大户的女眷当外室,还美其名曰“小奶犬”,床上解闷,床下逗趣。”
“床上?床下?我的人谁敢碰?”魏无恙浅浅笑着,好像在听笑话,郝贤却被他周身的寒气冻得起了鸡皮疙瘩。
消完食,众人各自回客房午歇,魏无恙沉着脸拽着芳洲的手,一路无话。
“无恙,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谁惹了你?无恙,你要带我去哪里?无恙,你怎么不说话?”
“小没良心的,自己看。”
院子的白皮松树下挂着一副崭新的秋千架,大红色的架面油光水滑,长长的架绳又粗又结实。这个秋千跟她在南郡家中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架面更长更宽,能同时容下两个人,芳洲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欢快地坐了上去。
“无恙,这是你为我做的?”女郎眉梢眼角俱是柔情蜜意。
魏无恙在身后轻轻推她:“当然,除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