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对谁笑过,我断定这回他肯定饶不了我。”
“那、那怎么办?”
绿珠也慌了,如果魏无恙真这么混不吝丁、六求不认的话,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别说迎她进门了,不把她打一顿丢出去就算客气了。
关键时刻,还是王媪脑瓜子好使:“走,赶紧到门口去把那个女人拦住,一定不能让她走。”
“好。”绿珠连忙起身来搀她,二人一路飞奔到大门口,但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只见整条巷道空空荡荡,鸦雀无声,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更别提芳洲的车驾了。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王媪手足皆凉,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哀嚎,“我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无恙肯定会恨死我的,他以后再也不会认我了。呜呜呜……”
她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就是个市井泼妇的样子,绿珠没有上前搀扶,而是厌烦地撇过头去。
她今年二十有二了,说了几门亲事都不顺遂,听说魏无恙发达了,父母就让她来边关碰碰运气。如果不是这样,鬼才要奉承这个无赖老妇,她阿翁虽只是亭长,但大小也是官吏,与贩夫走卒为伍,简直是自降身份。
“姨母,您别哭了,珠儿这里有一计,保证表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