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能猜出我的身份,就说明你不是个笨的,你又何须自谦。倘若再推辞,就是瞧不起我了。”刘蝉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绝美的脸上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绿珠知道自己这是碰到厉害角色了,脸色更加惨白,额上汗如雨下,袖子里的一双手掐得手心都破了。
“贱民知错了,请大长公主恕罪。”
“真的知错了?”
“贱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蝉衣这回真笑了,说话的声音一听就很舒心,令人如沐春风。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惩大诫,我要稍微惩罚你一下,让你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你服不服?”
绿珠瞳孔微缩,一头磕在地上:“贱民心服口服。”
“你要干甚么?别以为你是大长公主就可以随便打人!”王媪跳出来将绿珠护在身后。
“蠢不可及。”刘蝉衣嗤笑,“她刚才都把你卖了,你还在替她数银子,魏无恙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听她如是说,王媪的脸涨得通红,犹自强辩。
“她是我甥女,怎么对我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
“来人,给我掌这两个庶人的嘴,一个想借本公主的刀杀人,另一个以下犯上,全都给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