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安静下来,她更是羞不可抑,将头埋在女儿柔软的小身子上,看都不敢看魏无恙的眼睛,只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一声,虽然短促,却似一滴水掉进沸腾的油里,噼里啪啦炸开了锅,直扰得人心慌意乱,无端酥了半边身子。
妖、孽!
为了掩饰失态,芳洲借口蛮蛮饿了,抱起女儿仓皇逃离。魏无恙吹了声口哨,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像极了追捕猎物的苍鹰,众人都被他成竹在胸的样子征服了。
谁说大司马不行的?不行能让女单于害怕成这样?光看那劲腰紧臀,怕是就能让女单于快活似神仙吧,要不然她为甚么不肯松口纳王夫?
魏无恙不知道芳洲的侍女在嘀咕什么,要是知道,他一定会气得跳脚,顺带“问候”造谣者全家:“不行你老母,不行你祖宗!你全家都弯了,老子还金枪不倒!”
为了不让芳洲再受生育之苦,从女儿呱呱坠地至今,他愣是忍了一年,算上怀孕那一年,他足足有两年没有碰过她了,活活把自己憋成了不世出的得道高僧。今天,在听见朝堂上的那些狗屁谏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再不亮剑,他们还真以为他下面的那个顽意儿是个摆设呢。
寝殿内,母女俩默契地躲进帐子里,进行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幽会”。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