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恐怕老婆子尸骨无存啊……”
白泽不耐烦道:“你少来装些可怜,去是不去?”
“去……去……”花婆婆摄于白泽的威严,带着我们进了墙壁。
墙壁里陈设着各种奢华的家具,而且竟然款式新颖,分明是人间家具店的各种新款,墙上挂着“生生不息“的大幅毛笔字,墙角摆着一大瓶怒放的玫瑰花。
“这是什么地方?“李平远问道。
“这便是实行者们集会的地方。”花婆婆蒙着一层灰翳的眼睛滴溜溜直转:“我们实行者,平日里就在这里等待上面下来的命令。”
梅暨白道:“还挺像回事,分明就是一间office嘛!真够时髦的。”
说着,李平远做了个让我们噤声的手势,又重新丢给梅暨白一道符咒,梅暨白麻利的往上吹了一口气。接着李平远拿出一条金色的绳索,老实不客气的套在了花婆婆的脖子上,花婆婆气得双眼几乎鼓了出来,单页不敢多说甚么。
一个戴着灰色兜帽的老头子被绑着双手,给人从外面推了进来,不知怎么的,那个老头子的身影看着十分眼熟,接着他身后也穿墙进来一个人,看见花婆婆,笑着招呼道:“多日不见,花婆婆近来去哪里吃人皮了?”
“哎呀呀!”贾二爷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