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沅“病”已经好了,正在安平身边陪伴。从八月开始,安平又要开始每日上课了,这会儿的悠闲就格外珍贵。
见到燕王来了,安平立刻问他宫外有没有什么趣事,又问他府上的丹支邪仆人训得怎么样了,她也想要丹支邪奴仆。
燕王只随意说了几句,就问清沅:“我听说你有些不舒服,已经好了?”
这本在清沅的预料之中,前几日夜里他们就说好了,既然就要去皇后面前说开这事情了,也没必要再藏着了,在安平面前先让她觉察到也无所谓。
但这毕竟是萧广逸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嘘寒问暖,清沅的耳朵就有些发烫,她都不知道看哪里是好了,但还是看向燕王回答:“已经全好了,殿下有心了。”
燕王轻轻点头。安平还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但一旁的棠婳与玉苓却有些好奇地看着。
燕王不在意,若寻常关系,问一句也就足够了,但他又问清沅是哪个御医来看的,有没有开方子。清沅一一说了。
安平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燕王向来沉默寡言,来她这里,除了和她说话,几乎不与伴读说话。不像太子,见到哪个都会聊两句。
今日燕王只问清沅一个人,还说了这么多话。
事有反常,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