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关门的动作总算停了下来，他将房门稍微拉开一点点缝隙，站在门内冷漠地盯着宋昭林：“人造信息素？”
宋昭林急忙解释：“虽然并非全部都是人造的，厉害的时候也会掺杂模拟omega发情时期的信息素，甚至直接让omega……但是大多数还是人造的！”
千里听出一点不太正常的地方，挑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出任务之前被拉去做了一次信息素特训……”
宋昭林说到这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千里家外面的走廊还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来，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详细情况让我进去说，其实原则上还是要保密的……”
千里犹豫了一下，慢慢把门拉开。宋昭林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他还愿意听自己说就好，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身上的信息素也是又根有源的，没什么可怕！
出任务时间长了就没空洗澡，宋昭林下巴上甚至冒出了一些青黑色的胡茬，身上当然也有味道了，所以就自觉地坐到脚垫上，没有往沙发上爬。千里则坐在他对面，现在虽然还生着气，但是也按照惯例给他倒了一杯喝的——过了那阵儿特别特别生气的阶段，千里就不是那个下流话脱口而出的人了。
宋昭林笑嘻嘻地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