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原本慵懒的池弥忽然偏过头,盯着他,目光如刃。
完!看来是打趣打到大佬看中的妞身上了。
楼上,拖着恶心巴拉的东西,戎容在心里唾弃了池弥一百遍——明明他只要开个口,就能让她不用做这些的,他偏偏一脸看好戏。
两年时间,那个凡事以她为先的池弥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正想着,就听见有脚步匆匆上来,她一抬头,对上个陌生面孔。
来人指着戎容,“你去帮池哥拿点酒送过来,吧台知道他喝什么。看什么?说你呢。”
保洁大婶犹豫了一下,“戎容是保洁,不是侍应生啊。”
“池哥要她,”那毛头小伙子一挑眉,“要我去找赵经理讨人?”
大婶一听,连忙摇头,一边推着戎容,“还不快去。”一边接过戎容手中的拖把,认命地拖地……还是年轻好啊!
戎容端着一盘子玻璃杯,小心翼翼地穿越人群,老远就看见被众人簇拥的池弥。
舞池上方的镭射灯光影明灭,他的面孔在这光怪陆离之中熟悉里带着陌生。
她时常梦见他,眉眼、鼻梁乃至于青色胡须和喉结,都能在她笔下一一成型,唯独没有料到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无法揣度的痕迹。
池弥的二十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