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
    电话的时间并长,叶凉夕认真地听着,谦恭得像是一个在听老师上课的学生,“谢谢温师兄,我记住了,回去我好好看看。”
    那边,温言不知道说了什么,叶凉夕一个劲道谢,“好的,谢谢师兄。”
    然后她把电话还给时浅。
    时浅扬了扬眉。
    叶凉夕笑道,“温师兄说他上次看了我的这组画,觉得我或许可以看看舒湮大师早期的作品,对我会有益处。”
    时浅笑着点头。
    梁笑若有所思地翻着画册,也在注意这叶凉夕和时浅这边的话。
    她笑道,“温师兄对你真好,千里迢迢还打电话回来指导你的画。”
    叶凉夕一愣,然后笑了,“梁师姐好像也得了温师兄不少指点吧,我后来,跟不上大家,只能多劳烦各位师兄师姐和王教授的指点了。”
    梁笑脸上仍是笑意,倒也没说什么了。
    后来,叶凉夕回去的时候,果然带走了那两本舒湮的画册。
    她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小心翼翼而恭敬,傅景湛来接人的时候就看到她手里的纸袋,“这是什么?”
    叶凉夕三言两语跟傅景湛说了温言的事情。
    傅景湛听着若有所思,倒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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