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在害羞吧?”
温言这次是真的不客气了,曲折食指和中指站起来要去敲她的头顶,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到了,就连时浅也跟着过来了。
叶凉夕对着前来的人招手,“纪师姐,付师兄,这边。”
她没有看到温言重新坐下来,投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苦涩又无奈。
中午大快朵颐之后,众人回工作室。
温言自然要离开,他的车在学校,餐馆距离学校不远,所以那时候没有开车出来,一群人步行着回学校。
时浅吃完饭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叶凉夕和温言走在后面。
温言问她,“听说你这段时间收到了几所国外大学的offer?”
叶凉夕自然不隐瞒,“目前收到了六所,几乎都是欧洲的美术学院,可能因为柏林艺术展带来的效应,学校的老师,表达出对我的欣赏,想我出国学习。”
“我听说连巴黎美术学院都对你作出邀请了。”
叶凉夕摇了摇头,“巴黎美术学院的邀请,只是邀请我过去学习一段时间,事实上并不是真正的offer。”
温言给她解释,“巴黎美术学院是世界四大美术学院之一,不知道多少人正想进入而不行,那里简直是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