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军中做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几个贵妇交谈,直到有人突然问出这句话,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
    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不小心让人触碰似的,时浅愣愣地站在原地,十几岁就进入军中,位高权重。
    原来,世界上可以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么?
    可是,他不是方然,方然严肃起来的时候,只会让人觉得清冷,但他,是深沉的。
    而他是军人,方然不是。时浅这样告诉自己。
    她只觉得心一沉,无数不知如何排泄的情绪,压得她呼吸困难。
    她还在愣愣地站着,转眼却看到,阳台的另一边,一点零星的火光,和随着夜风,混入她鼻尖的烟草味。
    这里的阳台,一个连着一个,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甚至只有一米。
    时浅下意识转过头去看阳台另一边的人,便看到那个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身影。
    阳台的灯光并不亮,但却也能让人看得清楚,冷欢站在与时浅隔着一米距离的另一个阳台上,两只手撑栏杆上,一只握成拳头,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
    左手上的烟放在他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在黑夜中仍然可以看得清楚的烟圈,他微微仰头,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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