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注意到,这个讲座,文茵茵竟然坐在她们前面。
    叶凉夕摇了摇头,“不算熟悉,但认识总是能说得上的。”
    文茵茵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三人就在底下说着这几句话的时间,台上,舒湮的演讲已经进入了尾声,底下有学生接着机会纷纷发言。
    其中自然不乏有人问到舒湮作品风格转变的原因,这在美术界几乎是共同的认知,但是,外界的评论五花八门,也不知其中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确然也是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
    听到有人提出这个问题,舒湮回答的语气里,似乎也带了一点怅然的味道,“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了心境的转变。”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开始语气的怅然,最后竟然变成了苦涩的轻叹。
    比起在场的大多数人,叶凉夕大概是最了解舒湮的人,因为傅景湛为她搜集了舒湮早期至现在的作品,叶凉夕都已经认真研究了好几年,当然看得出来舒湮的转变,她心里同样也很好奇。
    但舒湮似乎并不想多说,只是淡淡揭过这么一句,很快,就有别的学生来提问了,不无意外,大家都问道了,舒湮为何会来国内。
    舒湮微微一笑,男人儒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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