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惹得堂下的学生唏嘘不已。
    叶凉夕在觉得好笑的同时,心中其实也明白,舒湮的所说的这些,其实不外是想告诉在场的人,所谓的美术的本质。
    它的初衷,原本只是表现而已,并不是目的性。
    宁攸和肖雪就坐在叶凉夕的旁边,听着听着,不由得道,“没想到这位大师还挺有意思的,我一直以为,这种国际大师的人物,要么是那种有着无数怪癖的人,要么是只能让人仰望的人。”
    宁攸慢悠悠道,“本来吧,大师也是平常人,就像你以前中学时候做的题,出题的人成天叫你去理解作者那句话的意思,没准人家就是随便写写呢,被过度解读了。”
    肖雪深有所感地点头,不过还是奇怪,“可是,舒大师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开课呢,我昨天看了课表,多添加了一门颜料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美术专业有这门课程,我们这一届的油画班,都开课了。”
    两人说着,都看向叶凉夕,叶凉夕顿了一下,“就我个人的理解来说,油画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色彩,但是,一直以来,在所有的美术教学中,都只注重手笔、技法等的训练,对颜料的解读却少之又少,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认识到颜色对油画的重要性,但是却没有人去对这方面做比较细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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