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上还带着对看不清的未来的麻木和绝望。
负面的情绪像烤肉上均匀洒落的佐料,香气扑鼻。
那腥味极淡,一时间,谢长寒也判断不出它究竟从何而来、距离多远,会不会对车上的人造成威胁,他想了想,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摸出一张黄符,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那黄符便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轻飘飘地飘进座椅底下,粘住了。
一站还没到达,那腥味却又忽然消失了。谢长寒临时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在下一站下车,追着腥味出现过的方向过去。
十分钟后,他来到了一个老小区前。
随着师叔换过无数次出租屋的谢长寒对这样的小区并不陌生,然而他仔细一瞧却发现了问题——通宵不关的小区门旁有间传达室,本该坐在里面值班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是门卫玩忽职守?
不,不对。
“温度……”谢长寒蹙眉,抬头看了看四周。
这里太冷了,比周遭至少要低三四度的样子,冷得不像是六月的夏夜。他刚从外面的大马路上赶来,这份凉意显得格外明显。
小区里惨白色的路灯光线微弱,萤火一般,孤独地照亮方寸之地,间隔好远才能看见第二盏。先前闻到的那股似有若无腥味到这里就变得清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