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
看到马逢春的现在,马晓莲就只有一个错觉:父亲这是被冻龄了吧!
把男人的袖子撸起来,看见他左手腕的那粒红痣后,马晓莲最终确定,这人确实是父亲马逢春。
因为父亲的左手腕上就有这样一粒红痣。若说人是一样的,可是这红痣总不能还是巧合吧。只不过在检查这一粒红痣的时候,还看见了他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儿。
这些年父亲经历了什么?
她心乱如麻。看看时间恐怕父亲一时半会的也醒不来,索性就出去捞了些鱼。再转身快速的往前面一个隐敝的地方去。
父亲差不多应该醒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后,马逢春就清醒过来。他警惕的看着四周。
在看见马晓莲时,他一脸的陌生警惕感。
马晓莲默默看了一眼他握紧的拳头,看的出来他在提防自己。
“我想知道,你是谁、”
最终,马晓莲决定先不要认亲。
毕竟马逢春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她并不知情,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先了解了再多问吧。
“我是谁?”
果然,马逢春在被问询时,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呆呆看着马晓莲,手慢慢的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