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围墙砌的很结实,除非黄鼠狼成了精,不然可凿不开。
他望向两个佃农背影的目光带着探究。
“爹,我看不见。”
“爹,我要是坐高高。”
李山就让两个小儿子坐在自己的肩上,一边一个。父子三人巡视一圈骑马回到家中,李山还没开口,两个小儿子就抢着跟赵氏说黄鼠狼杀死鸡的事。
赵氏秀眉微蹙,“造孽。一下子死了这么只鸡,这若是在贫苦人家,那得气死。”
以前,礼村养牲口的人少,如果养了鸡,就必须得养狗防黄鼠狼偷鸡。
当时,李家穷的连人都快要养不活,哪有粮食养狗养鸡。
今日一次性死了这么多只鸡,也就是李家现在发达了,经济上承受的起。
李山感慨道:“养牲口养家禽有风险。”
赵氏生怕李山又拦着不让养牲口家禽,高声道:“这年头干什么都有风险。”
“那是。”李山轻叹一声。
今年,燕城的雨水少,李家的地幸亏离河边不远,佃农挑河水灌溉田地,那些离河远的农家的田地怕是减收了。
想至此,李山心情有些沉重。
吃过午饭,只是打了个盹,李山就骑马去巡视田地。
一望无际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