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惊呆了。
    他带着点儿敢怒不敢言,这一刻的面部表情,丰富得有些不像个狮子,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悲痛欲绝,完全陷入了‘总有刁民想篡位’的各种脑补中……
    但安德烈这次根本不想安慰他。
    他低头认认真真抓着那只毛爪子,用舌头细心地把爪子上的伤口细细地舔一遍,确保没有任何沙石渗到伤口中,才重新放下心来。
    “我也受伤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阿伦,趁机从旁边举起爪爪。
    不过,他完全没什么要狮帮忙舔舔的意思,反而是把伤口看作了英勇奋战的象征,兴冲冲地爬起来,凑到两个兄弟面前,就为了给他们展示(炫耀)身上昨天被敌狮划出来的一道道已经结疤的血口子。
    遗憾的是,忧心自己老大位置的提米没心情理他。
    而安德烈看了几眼后,只给出了一个 ‘你下次朝前冲的时候,不那么鲁莽,多注意点儿周围,有些伤口完全是可以避免的'这样不疼不痒的评价。
    本来只是凑热闹的阿伦表情僵了一下。
    他毛脸上的胡须动了动,望着两个冷漠的兄弟,满脸的狐疑和不满:“虽然你说的话没毛病,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不太对?我是不是受到了排挤?为什么你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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