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提米趁着公主不在家,美滋滋地提前收取着报酬。
他一边理直气壮地指挥康姆赶出五头最肥的羚羊,一边很义正词严地嗷嗷着:“我只是一个好心的介绍狮,具体要不要在一起,他们需要清醒、理智的谈谈,然后,再做出决定。是合是分,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只负责介绍。”
“五头羚羊的介绍费,那可真是天价了!至于下药,那只是因为你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狮屎的猫神草吧?从头到尾就是胡说八道,果然是我弟弟啊,没错了。”安德烈默默在心里拆穿了弟弟的全部把戏,无声地腹诽着。
与此同时,他却又任(助)劳(纣)任(为)怨(虐)地把康姆赶出来的五头羚羊统统带回了自己和提米事先找好的隐蔽山洞。然后,还细心地一头一头地咬断腿,防止它们逃跑后,就颠颠地跑到了弟弟身边。他用尾巴缠住弟弟的后腿,毛茸茸的尾巴尖轻轻晃了晃,悄悄地一点点儿向上攀爬着,同时,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啊,是啊,提米最好了。”
提米抖了抖毛,觉得痒地躲开那条长尾巴:“别闹,别闹。”
他懒得理安德烈或是有意,或者无意的某种暧昧暗示,眼睛专注地盯着那五头羚羊,计划今晚杀一头最肥的吃。
安德烈却始终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