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后,故意嫁祸给了卡尔卡萨……”
    “等等,不对。”安德烈一下子打断了提米的推论。
    他目光怀疑地望着卡尔卡萨说:“可你怎么确定这是一场嫁祸,而不是他们做的?”
    提米愣住了,一脸的奇怪,半响,才重新小声地嗷呜着开口:“呃,哥哥,你是认真的吗?”
    他用不可思议的声音嗷呜着:“卡尔卡萨是我们的爹们?为什么要怀疑?”
    “哦,是爹们啊。”安德烈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一时间有点儿讪讪。
    可尽管如此,他依然重新抬起头,坚持地说:“为什么不怀疑?亲爹也不能证明不是凶手吧?再说还有误杀的可能……”
    “没有吧,当年卡尔都把我脑袋吞到嘴里,也没有咔嚓一下咬掉啊。他俩有分寸的,根本不可能一巴掌误杀小狮子,说是他们,那是瞎胡说……”提米立刻信誓旦旦地解释。
    安德烈对两头雄狮父亲并无好感,所以依然不信:“你当年没被咬掉脑袋,是塔莎阿姨的及时救援,和什么有分寸根本没关系吧?再说,我看他俩完全不像是有分寸的样子。”
    “但那是我们爹啊。”
    “爹又怎么了?有个词叫大义灭亲(黑鬃毛卡尔:我特么对你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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