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人家打傻了?”
陆朗苦闷道:“秋秋,能不能给我一个向你解释的机会……”
秋雁山:“哈?”
“我很想你。”电话那头的前男友忏悔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是尊重你的意见不再见面,还是最后尝试着挽回一下这段感情。后来我发现,离开你以后我过得很糟,每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很想你,不管做什么事都忍不住想你。”
秋雁山压根没听,她正指使着蓝针将十几只蚂蚁穿成糖葫芦。
她嘴角微微勾着,一腿屈起,左手就那么悠闲地搁在膝盖上,后背靠着树干,眼神说不出的凉薄和冷硬,那模样颇有些玩世不恭,是从前的文艺女青年秋雁山绝对不可能拥有的姿态。
她实在不耐烦陆朗的深情告白,不得不打断他:“不好意思老铁,停一停。喂,哈喽,老铁,你现在说话漏风你知道吗,哎卧槽,你丫还编上瘾了是吗!”
……这、这还是从前那个温雅含蓄,恬静又柔软的前女友吗?
陆朗还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转过弯:“秋秋,你怎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拿这种话来气我是不是。”
蓝色细线自昆虫的尾部扎入,又从它们的头顶穿出。
一串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