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7/7)

 邦妮：“我以为让你焦虑暴躁的是你的副驾。”
    秋雁山：“……大兄弟，看破不说破，还能做朋友。”
    副驾的老兄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坐在后排的方兰看看左右，突然道：“韩大哥死了，你们都不难过的吗？”
    车里静了片刻。
    秋雁山抬眼，从后视镜瞥了瞥她。
    “没什么可难过的。”她道：“即使再骁勇善战的人，也不可能每一轮游戏都战无不胜。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就是重头再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