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太后宫中请安,还请太后治罪。”
太后听了叹一声,方缓缓道:“罢了,我一个未亡人,又有什么打紧的,你忙你的便是,空了往我那里走走就好。”
高羡低下头,黯黯道声:“是……”
寺门里一时静默了片刻,太后方侧过身,指着阿慈道:“这位便是你王嫂黎氏了,你事多且忙,应还未见过罢?”
阿慈默默垂了下首,面上赧然微红,心想他是忙,就是全忙在不该他忙的地方。
她心中想着,但仍是一福身子,轻轻道:“妾身见过睿王爷。”
“王嫂安好。”高羡倒比她从容许多,应了她的问安后又向太后道,“此前儿臣往端王府祭吊王兄时,曾与嫂嫂见过几面,也算是认得的。”
“喔,那倒也是……”太后颔首,方道,“你们既已见过,那也不必我再多话了。外头天寒,我身子经不得,你嫂嫂也是个体弱的,便别在此地杵着了。”
太后发了话,一众人等自然忙应是,又请她入院。
大昭寺中早已打扫好了两处禅院,供太后与阿慈居住。阿慈这一日先行了半日的路,又收拾安顿了小半日,用过斋饭后便往殿上与太后一道诵经。
寺中已做好了道场,往后的两日,阿慈也一直如此,白日里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