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偷偷亲吻她的情景。于是面上虽然不动声色的,心头却又突突地跳了几下——果不其然是有做贼心虚这件事情。
她也不知思妤这一问,究竟是确实天真还是仍在讹她,总之言多必失,她干脆就闭上嘴巴,又不说话了。
阿慈不说话,思妤倒不觉得有什么,她只又紧了紧阿慈的手:“那嫂嫂你是怎样想的?”
阿慈一怔,一时间答不上来,想了一会儿只有问她:“思妤希望我如何想?”
“我希望有什么打紧的,要的是看嫂嫂如何看待四爷这个人。”
“若……依你之见呢?”阿慈小心翼翼地试探。
“依我之见,”思妤道,“四爷这个人,过去虽然听闻是有些风流不羁的,但王兄走后的这些时日我也与他接触过几回,又好似不是过去耳听到的那样。想来,要么传言有误,要么四爷如今身上的担子一重,转了性子也未可知。”
她说着,忽又拉着阿慈的手,语重心长道:“嫂嫂,你若真对四爷有意,也定要擦亮了眼睛瞧好了,看他待你是不是真心,是不是真的值得嫂嫂将自己托付给他。”
她说得一本正经,仿如一个忧心忡忡的老母亲,阿慈瞧着,突然间竟笑出声来。
“嫂,嫂嫂笑什么。”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