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她拉着思妤的手,紧紧拉着,良久没有说话。
直至时间像是过了许久许久,她方低头道一声:“好思妤,谢谢你……只是这样的事情也急不来,往后再说罢。”
“是,往后再说。我也不愿嫂嫂才入端王府,转眼就要另嫁了,我还想与嫂嫂多待一天是一天的。”
思妤笑着。
阿慈伸手一点她的脑袋:“所以呢?今晚可是又要拿这话做借口,赖着与我一起睡了?”
“呀!这可是嫂嫂自己说的,我一句都未提呢。”思妤一下又站起身来,“嫂嫂说了,便不许反悔,我这就回去拿我的衣裳枕头来。”
她话音未落,又生怕阿慈改了主意似的,当下迅速抽开了她的手,福了一福就直往门外去了。
阿慈瞧她步履匆匆地一面往外走,一面喊她“等我”,不知不觉也是嘴角扬笑,朝着她的背影喊她:“你慢一些!”
随帘子打起,从外屋又钻进来一些清寒之气,只是才遇里间的融融暖意,瞬而又同她说话的声响一般,迅速消散了。
这一夜灯火万家,阿慈与思妤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一同守岁。
她们听外头那爆竹声连夜不绝,屋子里燃的炭火,也同外面爆竹一般,一夜发出细微的噼啪毕剥之声。两个姑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