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去罢,自己务必也要小心一些,师太与我这里,你不用挂心。”
高羡点点头,道声“好”,又凝眉一声:“委屈你了。”
阿慈摇摇脑袋,抿着嘴浅浅笑了一下,道:“赶紧去罢,晚了只怕来不及了。”
高羡揽过她,于她唇上轻轻吻了吻,这才出门去喊杨霖。
……
这一晚,高羡在睿王府里一直等到了夜深。
他亲自守着睿王府的后门,直至听见外头响起马车的声响,才赶紧悄悄地开门出去。
傍晚时分,他打从白雀庵离开后,径直便喊了杨霖往大昭寺去,命他务必悄悄地将觉悔接走。可是他在睿王府中从酉时等到戌时,又从戌时等到亥时,却始终不见杨霖回来。
高羡满心上下忐忑不定,又无法派人前去查看究竟,正在不安之际,忽然听见睿王府后门的小巷子里,响起“的的”的马蹄声和车轮子滚过石板路,发出的沉闷声响。
他当即起身出门。
然而眼前见到的情形,却又着实教他吓了一跳。
只见杨霖只手驾着车,可另一只手捂着肩口。他穿着一身黑衣,虽然乍一看下瞧不大出来,但那衣上湿漉漉的,高羡一眼便知那全是血。
觉悔此时此刻也没坐在车里,而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