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呢。
她拿着手机出去,躲到楼里的水房给柳亿一打电话。
水房里更空阔明亮,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水龙头淅沥沥的滴着水,敲打在白瓷砖上,溅起清白的水花。
因为没通暖气,一呼一吸间还带着淡淡的白色雾气。
姜谣把手指缩到袖子里,有点凉。
“喂!”柳亿一蹲在村口的土坡上,声音嘹亮,背景音依旧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这都什么日子了。
姜谣揉了揉眉心:“您还没过完年么?”
“元宵节的余韵!”柳亿一堵着一边耳朵,尽量听清姜谣的话。
“怎么还不回学校?”姜谣问。
“大点声,放二踢脚呢!”柳亿一从土坡上跑下来,往树林里躲。
姜谣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拍年级大戏不工作了么!”
“大戏我排完了,回去复习一下就行了,工作没了啊,我解约没经纪人!”柳亿一喊道。
“那你还不赶紧滚回来卖身给我?”
“我拓展了发家致富新道路,我家现在遍地的小鸡仔,我准备蹲到它们长大卖钱,卖的多了我就转行了。”
姜谣的眼皮跳了跳:“你有多少只鸡,我包了。”
柳亿一吸了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