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脆越来越急躁。
他猛地一砸方向盘, 随之而来一阵刺耳又撕裂的鸣笛声。
姜谣皱了皱眉, 嘴唇有点发干。
“你别着急。”
她苍白无力道, 手指尖已经凉的仿佛没有血液流过。
张仲洵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了沉:“他们故意的。”
故意催他以示不满。
一两遍也就够了,偏偏跟轮班似的, 一个助理打一个电话,还佯装着彼此互相不知情。
今天那么多媒体去了,消息肯定瞒不住, 佳喜那边也不痛快了。
他们不痛快总要宣泄一下, 尤其是深夜还要加班的痴男怨女, 始终游离在暴躁的边缘。
如果在往常,张仲洵连理都不带理他们的。
但现在是签约的微妙时期, 总不好还没去就撕破脸。
姜谣轻轻咬了咬嘴唇,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车门:“要不你随便把我放地铁站边上得了, 哪儿都行, 你忙你的去吧。”
张仲洵捏着方向盘, 又是一加速:“哪儿都行, 我家那儿行么?”
姜谣不说话了。
张仲洵住的是别墅区,等到了地方,地铁也要没了,她估计赶不上。
自己一个人打车从那儿回市里,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