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徐老师留了话,让你单独去找他,他应该在窟里。”
    新人老人,一大群,挤在一起说着话,闹哄哄的,闻声不禁朝他们这里看了一眼。
    就连肖昀,也多看了她好几眼。
    涂南把行李托给一个女组员,立即去找徐怀。
    ……
    在她临摹那幅《凉王礼拜护法图》的洞窟里,徐怀背着两手站着。
    她走进去,一抬头就看到自己重新临摹过的那幅壁画,就竖在窟里的空地上,他在对着山壁和画板来回反复地看,好像在鉴定有没有偏差。
    涂南没打扰他,一直等他看完了,自己发现她。
    “来了?”
    “嗯。”
    徐怀指一下她临摹的壁画,“今天博物馆的人会过来,你这一幅比原先临摹的要好,就要陈列进馆了,跟美国临摹的那幅壁画一起,送去首都的博物馆。”
    “谢谢老师。”她说。
    徐怀不是个会直接夸奖人的人,他能当面说一句她的画比之前的好,能进首都的馆,那就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夸奖了。
    “你跟我来。”他转头出了洞窟。
    涂南跟着他离开洞窟,绕开三三两两的游客,去了景区后面他的办公室里。
    说是办公室,其实也是画室,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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