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林解元敬酒,哪有不饮尽的道理?”
林清喝了几杯酒,已然感觉到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这吕文志竟然还要灌他酒,许是借着酒劲,林清心里也不由憋出了点火气:“哦?吕举人若要敬我酒,难道不应该先干为敬吗?”
在林清这边,凡事事不过三,一次两次都不计较吕文志的针对,第三次还要落他脸面,真当他是泥人心性?
宴席上的灯火映照出林清双颊的绯红,长身玉立的君子浅笑相望,虽然说得话不客气,但是因着那浑身的气度,因着刚刚在巡抚大人面前的进退有据,在场众人非但不觉得林清无礼,反而心中冒出了一种“真名士,自风流”的感慨,更有甚者还对着吕文志起哄起来:“林解元说的对啊!吕举人要敬酒,自然要先干为敬,以示诚心!”
“就是,就是!”
“先干为敬,吕举人合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