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两三岁,说起话来老气横秋。
    “悔过?还诚心?”江窈顿时傻了眼,支着脑袋问她,“该不是淑妃这胎到头来出了差错,要算在我头上吧?”
    人在佛堂坐,锅从天上来。
    连枝摇了摇头:“不至于吧,殿下您想多了。”
    其实还真不是江窈想多了,王淑妃这几年作妖的手段层出不穷,光熙帝来中宫歇的次数屈指可数,王淑妃那边动不动派人过来,不是头痛就是心绞痛,非要光熙帝亲自过去哄哄就好了。
    美名其曰,心病自有心药医,好像她王氏离了光熙帝就活不下去了,虽然对于她来说,的确是这样。
    许皇后被气得牙都快咬碎了,只好摆大度的谱,男人落不着,总能落个名声。
    到中午,江窈捧着碗筷坐着住持的位置,底下一帮僧弥盘腿而坐,青菜豆腐白米饭。
    她象征性扒拉了几下筷子,民以食为天,她就当与民同乐了。
    回了寺庙角落里给她分配的院落,刚推门进入,一股子鱼香味往鼻尖里蹿。
    连枝望着江窈笑了笑,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一碟葱花水煮鱼呈在桌面上。
    江窈心领神会,连枝这是给她开小灶呢。
    这感觉就像,她穿成了贾宝玉那样的纨绔二世祖,身边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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