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态,指甲盖露着淡淡的粉色,晶莹剔透,真正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江窈生怕露陷:“您还是别看了吧。”
    她越说越起劲,瞎话天花乱坠,想起来下着雨,干脆也不哭了,脸色还有几分恰到好处的悲怆。她想,要是现在有八台机位在拍,那肯定是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我见犹怜,暗暗给自己点个赞。
    小白菜呀,地里黄,两三岁呀,没了娘,说得就是她。
    可是她显然忘记了,照她现在的模样,跟梨花带雨完全搭不上边,说她是嚎啕大哭还差不多。
    谢槐玉静静听了半晌,富有深意的看了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眼,碧水连天的裙镏,琵琶襟上绣着木蕖花的纹路,发髻柔软,丝绸一般的青丝,显然是悉心蓄了多年,上头隐约泛着桂花香,长安城这两年凡是钟鸣鼎食的世家女子,都时兴用牛角梳蘸着桂花水梳发。
    “若你真的是长安人氏,你定然识得我是谁。”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不经意间就会随风消逝,江窈才想起来这人受伤了,但是谁叫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而且他这话未免也太盛气凌人,他算老几啊,天子脚下,怎么说也是她……爹做主。
    江窈虽然随遇而安,但她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包子,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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