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一转,肩上披着的月白披风被她解下来,金线织出来的纹路,蚕丝锦的料子,折折叠叠卷起来可以放到画筒大的匣子里,普天下独此一件,还是旧年她生辰那一日光熙帝送她的贺礼。
    话筒已经递给连枝,她总不能不接吧。
    郑岱在临着寺门的石阶下面勒住马绳,前些日子因为建章公主一事,光熙帝前脚忍痛割爱把人送出宫,后脚连带着禁军都调过来了。
    禁军统领早已收到风声,大步流星下了石阶,郑岱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居高临下问他:“全城宵禁,天子脚下,竟有刺客畏罪潜逃,静安寺内可有异样?”
    “回郑侯爷的话,寺内一切安好。”
    江窈整个身子掩在树丛里,大大的芭蕉扇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她捏起鼻子,瓮声瓮气大喊了一声:“天呐,公主殿下怎么在歪脖子树那儿?”
    要知道,禁军统领话音刚落,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郑岱果真中计,缰绳一甩,调头朝歪脖子的方向去了。
    江窈抿了抿唇,脸上浮出几分笑意,堂而皇之一路径直进了寺院正门,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禁军统领:“……”
    他都想给这小祖宗跪了,一时间齐唰唰这么多道视线盯着她瞧。
    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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