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戏,索性装乖卖傻,每次都被她蒙混过关。
    江窈清了清嗓子:“我并无大碍,哄连枝的话你也信。况且,你知道郑老为什么能够活到古稀之年,因为他安分守己。他老来得子,自然对你宝贝的不得了。倘若较真算起来,我应当唤你一声表叔,既是长辈体贴晚辈,那也无妨。”
    一口一个长辈晚辈,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毕竟她没有养备胎的习惯。
    郑岱逃窜似的走了,背影甚至流露出些许狼狈。
    江窈猝不及防被一股子力道攥下去,她下意识惊呼出声,谢槐玉的掌心压在她唇上,她悉索的声响被悉数吞没。意识到腰后的威胁不在,她努力的挣扎起来,膝盖骨一屈,结果却不太美妙,连带着她的脚腕都被人捉住。
    他身上的僧袍衣领大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腱子。
    然后江窈咽了咽口水,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适婚女人,她当然没有意识到丝毫不对劲。
    谢槐玉的脸色一沉,眸光里似乎镀上一层银霜。
    江窈后知后觉,这锅她不背。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看的。
    他压着她的力道有过一瞬的松懈,江窈恨恨的咬上了他的指节。
    谢槐玉的指缝穿插过她耳边的发髻,她的发带轻飘飘落在塌上,一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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