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圈。”
    “没死的人是不能够盖棺定论的,只有自己可以评判自己。那话怎么说来着,每一个圣人都有未来,每一个罪人都有过去。”
    郑岱一行人赶过来的时候,江窈整个人被绑在榻边的柱子角上,腕上系着朱红色的发带,青丝飞舞,欲哭无泪的看着他们。窗扉大开,地上一片狼藉,而连枝口口声声所说刺客的身影却无迹可寻。
    连枝吓了一大跳,上前替她松了束缚。
    江窈随意绑了发带,一派风轻云淡的开口:“和你说过多少回了,哄连枝的话,你怎么屡教不改呢?”
    郑岱:“……”然后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连枝,合着主仆俩整天逗他玩呢。
    但他不蠢,要是真信了才怪,奈何江窈摆明了不想告诉他,他只好讪讪告辞。
    翌日一大清早,江窈睡得昏昏沉沉,连枝唤了她两声不见回应,轻车熟路的任由她合着眼,替她更衣梳妆。
    “皇后娘娘提前过来,奴婢才收到信儿,静安寺的方丈住持都去了前头接驾,您规矩一些,向来皇后娘娘瞧着也欢喜。”连枝一边绞了帕子,一边絮絮叨叨。
    江窈当时瞌睡虫就跑了七七八八,两手一摊,任由连枝替自己套上繁缛的衣裙。
    说老实话,她以前拍古装戏都没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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