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儿么?”
    江煊尴尬的咳了两声,假装没听到,对着马车上摊出掌心。
    一段皓腕挑开车帘,戴着一串红石榴珠子,衬的那柔荑像天山尖上的雪一样白,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女儿家。
    江窈幕篱遮面,她的脊梁骨挺得很直,半点都没有动的意思。
    “主公。”江煊自己都快酸掉牙,就差弯腰给她当人肉垫。
    一旁的车夫:“……”我就静静看着你们演戏。
    江窈当然不会舍得让她这个后半生的靠山折腰,她顺势搭在他掌心,江煊一把托住她下了马车。
    怡红院的招牌挂在太阳底下,老鸨不再搭理江煊,转而十分狗腿的对着江窈。
    事实证明,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长安城里也不是没有姑娘家开先例逛过青楼,点个清倌听听小曲儿,但那都是穿一身男装,从来还没有人像江窈这样光明正大的招摇过市。
    江窈和江煊坐在架子床上,中间摆一张矮桌,糕点果盘,瓜子茶水,应有尽有。
    老鸨扶了扶鬓边的大丽花,活脱脱看财神爷的眼神:“您还有什么需要?”
    “晴晴,”江窈饶有兴趣道,“我要听晴晴弹曲儿。”
    “这……”老鸨看了眼江煊的脸色,见风使舵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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