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差点被江煊的逻辑饶进死胡同,“可是你想啊,又不是咱们非要拆散人家一对苦命鸳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造成的,始作俑者又是谁,跟咱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江煊“哎”一声,“言之有理。”
    “以前不是成天叫唤着为我冲锋陷阵,现在又打起退堂鼓了。”江窈佯作愁云满面,“可见晴晴的话不假,你果真是个负心汉。”
    “我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江煊惊恐状,“别怪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少痴心妄想了。”江窈扶额,他这都是被谁荼毒的,啐道,“你这问题有点大啊。”
    江煊正了正神色,摆出一副带刀护卫的架势:“都按主公说的办。”
    江窈眉头紧蹙,没顾得上去听他开玩笑的言辞,盯着他鼓鼓的腰际:“你真带刀了?”
    “这不是重点,”江煊没提这茬,相当于默认,他掏出锦囊,洒出一堆金豆子,“我最多帮你到这里了。”
    江窈嗤之以鼻:“用不着你掏腰包。”
    她朝江煊勾了勾指尖,江煊识相的把耳朵贴过来,听她一一细说。
    江煊听完后,对江窈的崇拜又上了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