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安慰她:“我又不会走丢,你这般慌里慌张做什么?”
“皇后娘娘派人来传唤了您一回,奴婢推说您正在小憩,皇后娘娘那边便没再说什么。”连枝现在想起来都捏一把虚汗。
江窈很是欣慰:“该赏,我算着日子,内务府新一季的绢花明儿理应送来,由你先挑一个入眼的。”
“殿下以前赏的奴婢都没功夫戴。”连枝摇了摇头,“奴婢去传膳可好?”
江窈和鼻青脸肿的江煊面面相觑,她强忍住笑意,毕竟她也没料到江煊站窗口那么久最后盘算了个脸着地的姿势。
“不必,”江窈吩咐道,“我去东宫走一趟。”
眼看着江煊灰头土脸的下马车,江窈终于绷不住乐了,笑得乐不可支。
江煊听她咯咯笑了半天,忍无可忍:“是不是不堪入目?”
江窈被他的脑回路深深的震惊:“你不应该第一件事关心下自己有没有缺胳膊断腿?”
江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如江窈所说的弱不禁风,迈起他以前惯用的公子步来,但是他显然没想过,粗衫头巾,一张脸涂得煞白,红艳艳的嘴唇,那画面简直没眼看。
江窈余光瞥到一块明黄色衣角,她眉梢一抖,除了光熙帝还有谁。
这表面夫妻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