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上有几分造诣的,此时都看出点门道,光熙帝此举,实则是在明贬暗褒谢槐玉。
    毕竟右相只身居一个官职,可是谢槐玉现如今又有内阁大学士傍身。
    江窈心不在焉的转着纸鸢线,看着气喘吁吁的连枝:“东宫可传来消息了没有?”
    “太子殿下托奴婢转告您,”连枝拈起帕子擦汗,“说他现在的关系网怕是不太灵光了。”
    “什么意思?”江窈手上动作一顿。
    连枝一五一十道:“太子殿下只知晓,谢相今儿下朝后去御书房递了辞官文书,洋洋洒洒三千字,似乎早有预见。可是陛下哪有应允的道理,只叫他回府调休,有朝一日想明白,便随时可以回去上朝,还再三嘱咐他朝政上的事莫要太过挂心,一切都以休整为主。”
    “父皇怎么就没有应允的道理了呢。”江窈替光熙帝后悔不迭,暗自嘟囔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连枝早已对江窈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惊世骇俗之语见怪不怪。
    江窈蹙了蹙眉,后知后觉道:“所以,谢相休整到国子监去了?”
    连枝朝她捣蒜似的点头。
    江窈:“……”人生,总是大起大落。
    江窈抬头望天,不得不感叹,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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