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头,似乎是朝藏书阁去了。
    江窈收回视线,一边的秦正卿正慢条斯理的收拾着桌面上的文房四宝,她只好装模作样学他将毛笔尖搁在洗笔的清水瓷碟里慢慢漂白。
    司业掐着时辰赶来授课,连枝早已去了外头候着。
    其实按照光熙帝当初命她来国子监念书的意思,一视同仁,进了国子监她便同其他门生一般无二。
    等她真到国子监后,原先未曾辞官的夏主薄待她的种种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这才得以消遣度日。
    她从桌角抓阄一样,随意抽出本书垫在胳膊下,端端正正的坐姿,心思却不知不觉飘到云霄外。
    直到皱巴巴的纸团砸到她眼皮子底下,江窈眉眼一动,下意识朝右手边的秦正卿看了一眼,果真见他朝自己比了个手势。
    她肆无忌惮的摊开一看,秦正卿问她身世文交的哪一份。
    江窈心下疙瘩一声,她掀开手边唯一垫着的一本书,底下空空如也。
    她颇为懊恼的揉着眉心,似乎三份都交上去了。
    她说呢,谢槐玉好端端的在廊下站那么久做什么,原来是来收身世文的。
    秦正卿看到江窈后悔不迭的模样,顿时了然于心,朝她打哑谜。
    江窈盯着他看了两遍,才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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