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煞有其事道。
    四周的门生甚至有人点头附议,觉得谢相所言甚是。
    江窈大雾,分明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拿着鸡毛当令箭。
    凭夏主薄的资历都没奈她何,他谢槐玉凭什么支配她啊。
    “谢相何必做出这副恪尽职守的模样,天下人皆知,你如今不过是赋闲罢了。”江窈仰脸看他,总像在瞻仰他似的,说出来的话气势都低一些,她索性站起身,然而她的个头才顶到谢槐玉肩胛骨下三寸的位置。
    谢槐玉就这么居高临下打量着她,无端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力,泰山压顶似的。
    江窈不自觉眼睫便低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声若蚊蝇,“父皇赏你个内阁大学士的官职加以傍身,就像我被发落到静安寺是一个道理,旨在你面壁思过。”
    谢槐玉听她提起静安寺,再加上她现在耸拉着脑袋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委屈巴巴的不得了。
    连她当着众人的面对自己出言不逊都没放在心上。
    可是江窈却不这样想,她用余光瞟了一眼谢槐玉,眉眼里总是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辨不出喜怒来。
    挺朝气蓬勃的一张公子脸,长他脸上真是给糟蹋了。
    江窈暗戳戳的想,她要是穿书时不小心女穿男,凭她混娱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