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让开一条道。
    纸片漫天飞舞,一瞬间落地,江窈低眼一看,好端端一张宣纸,被人用内力碾成碎渣子一样。
    能让秦正卿这般失控,想来定是吕维康犯了什么忌讳。
    江窈嗔眼看着谢槐玉,人家写给她的东西,毁尸灭迹也该由她说了算。
    而且,她又不是玻璃心,以前网上偶尔也能翻出一两条黑评,她都一笑而过,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好么。
    “上下阕平仄规整,对仗也还算工整,字迹尚欠缺些火候。”谢槐玉不疾不徐开口。
    众人附和道:“谢相训诫的是。”
    秦正卿递了个放心的眼色给江窈。
    江窈被这一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从来不淌旁人的浑水,也不是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头也不回的回座位了。
    廷尉府的小厮听到风声,在四方堂外头一个劲的朝里张望。
    谢槐玉拂过一眼江窈的背影,裙裾轻盈,衣带飞舞。
    他轻描淡写道:“回廷尉府禀明吕大人,就说是本相罚的他。”
    吕维康被小厮手忙脚乱的抬走,一切仿佛都尘埃落定。
    谢槐玉坦然自若的站在讲案上,他一开口,像汩汩的溪水流过山涧,宁静悠远,众人的思绪都被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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